作者语:
我认为报告文学可能就是我的青龙偃月刀、丈八点钢矛和如意金箍棒。
我把报告文学当作得心应手的兵器,舞舞乍乍,从1977年干到1980年,到底叫我捕捉到了一个机会——我听到我省怀德县小小的三门李村,在实行联产承包到作业组的时候,当地党小组的五名共产党员,一块儿被农民们抛弃掉了,原因是他们在群众眼里太不像共产党员样了。但是他们五个被群众抛弃的布尔什维克并没有从此沉沦,他们从哪里跌倒的便从哪里爬了起来,用自己的行动重新赢得了群众的尊敬。我觉得这是处于时代转折期的中国共产党的缩影。我冒着被指摘为“反党”的风险,把这件事写了出来。我很幸运,我没有遭遇到前辈作家们的厄运,毕竟中国是在进步着。我那篇东西安全地发表了出来,并在1983年的全国优秀报告文学评奖中获奖。这就是收入本书的《三门李轶闻》。
《三门李轶闻》之后,我继续关注着中国共产克的命运,我写出了关于山西运诚整党的报告文学《希望在燃烧》,这篇作品也获得了全国优秀报告文学奖。 |